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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是个移民城市,名种人才真如藏于海中的蛟龙。不过,上海本地的小市民较庸俗,不值一提。
我知道的比炳兄功夫好的,都比他大不少。炳兄家学渊源,到他们那个年纪时,应该会超过他们了吧。
陈炳兄实际比我还小两岁,只是我叫惯了炳兄改不了口。
在复旦读书时,我起先没有加入武协,那帮孩子功夫太菜了,跟他们玩没劲。复旦的套路水平很高,武术队都是一些省市队的专业运动员。
武协原先教太极的是上体毕业的一个王老师,不吹牛,我摔他只要一只手。
后来炳兄来做教练,搞过一次推手擂台赛。我看了海报有意思,就也去报了名。我一开始就引起炳兄的注意,最后和一个力学系研究生(东北大个,阿炳的徒弟)决胜负,他劲很猛,我原拟撤半步捋而后发的,因是在桌子上比赛(炳兄仿效陈沟年会,用桌子搭了擂台),一时改变主意,不假思索,使了一个胸部拿法,当即将他右手腕拿伤了。
从此和炳兄结为朋友。因我是工作后再读研的,有点积蓄,和炳兄时下酒馆。炳兄人非常好,厚道,有乃祖父、乃太公风范。
炳兄家庭情况想来太行先生应知一、二。他从小因营养问题,较瘦,和我同高,比我轻10来公斤。他是70公斤级的。2000年年会,他最终吃亏在体力上。
他跟我推手善用靠法,不过不是胸靠,而是肩靠。每被他靠得跳起后退。
他曾托我为一事,因能力所限,未成,常怀欠疚。
分手后,一直想去陈沟看他,希望能尽早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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