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陈沟－－2006陈沟学拳记

翠玲珑

印　象　陈　沟 陈沟学拳记： 一请假，一次次计划着陈沟行，一次次计划都折戟沉沙。谈到请假，头儿就只肯给我一个星期，且是一个星期的“探亲假”。江苏——广东――河南，短短七天，怎么走这个倒三角呢？比较郁闷。不到黄河心总不死，这一次，理由充分准备周详，再拿一手“探亲假为一个月”的规章，软磨硬泡之下，头儿终于心软，答允了半个月，他那厢金头一点，我这厢念一声阿弥陀佛，陈沟，我来啦。当时时间仓促，一天里移交工作收拾衣物，忙乱如行军开拔。不过还是没有忘记打印了秋雨前辈和无为太极的文章，以备火车上观摩。抽空短讯老农，老农回复说：给陈炳老师打过电话了，陈炳老师说可以的。――哈哈，不敢置信之余又带着十二分的兴奋！ 二、青蛙跳，一直对无为太极的“经验教训之二”印象深刻，如果平时运动量不大，来学拳之前一个礼拜最好先在家中每天练习蛙跳一百下。让浑身的肌肉先在家里疼过去，要不然在学校的第一个礼拜就得咬紧了牙关了。我向来从善如流，到广州的第一个早晨，便下楼到小区花园做足了，跳完没啥感觉，擦擦汗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去了，待一天忙下来，大事不妙，腿开始胀痛酸麻，且一发不可收拾。晚饭后先生带着去逛北京路，夜幕下珠江两岸流光溢彩风情万千，只是我见珠江多妩媚，珠江见我多狼狈，可怜我两腿灌铅举步维艰，走几步歇一歇，等得先生直皱眉。第二天晨起，腿似已不属于自己，下楼梯颇有困难，青蛙跳变成高难度动作。跳是不跳？思量三秒，觉得还是应该不折不扣完成任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继续跳完100下，嗯，自己都开始佩服自己了.饭毕，想到已近重阳，有意上网问候大家。兴匆匆步行十分钟赶到先生所在公司，哪知正逢楼层粉刷，吃了闭门羹。公司方位是在天河北，传闻天河东某处有网吧一间，先生又带着我步行向天河东。这段平时逛逛街的路程在那天走得异常辛苦，我一边在脑海里搜索“跋涉”的含义，一边恨不得生出翅膀化身喜鹊飞过这天河去。寻寻又觅觅，一直觅到天河东又东，也没寻见网吧的影，牛郎织女终于接受了肚皮的抗议，转而杀向超市扫荡鸡翅膀去了。。第三天，仍然咬牙做完晨课，不知是不是前一天找网吧运动量过大的缘故，总之跳完走路开始明显不正常，先生对我怒目而视，我也心慌不已。发消息咨询老农，老农最后说不要太累了。我正打着退堂鼓，一听此语如奉圣旨，自此告别青蛙跳，赖床休息去了。有一段后话要提的是，后来在陈沟期间，站桩练拳，我膝盖疼过，腿还好，大致没什么强烈反应，大概是锻炼出来了，呵呵，可见青蛙跳作为学拳前的准备工作真有一定益处，在这里要谢谢无为太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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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陈沟初印象：谈陈沟初印象，应先说郑州之初印象。关于郑州的印象是从03车1号铺的美女开始的，刚上车那会恍然不知，只是奇怪该美女的上铺中铺为何都没有人。车开后有列车员络绎不绝前来探视，异常殷勤，连我铺下阿姨都沾光得到列车员专用拖鞋一双。直至帅帅的列车长出现，两人并坐低语，情节始柳暗花明。该美眉还很热心，主动告诉我一个订票电话，一下让我对河南姑娘印象甚好，于是间接对郑州也有了个好印象，只是这种印象维持不长，在出站口就被补票处的两位女士颠覆了。她们不知对什么人气愤填膺，轮番向出口处开骂，把欲咨询买票事宜的我晾在一边五六分钟，那种口若悬河，直叫人叹为观止。然后她们还指错了购票厅，我不得不提着行李箱在人群中钻来钻去，多费了一番精力，也是咄咄怪事，我提前六天买票，售票口却告诉我往上海方向的卧铺卖完了，无奈何打了张坐票，待到我上车时，却有多人在叫卖卧铺，让我又一次开了眼界。出站是我竟然赶上了开往温县的车，邻座小伙子回乡探亲，早了一个小时出站，也坐的这班车，呵呵，现在按个喇叭：各位要来陈沟的朋友注意了啊，二马路汽车站，票价29元，按时发车，恭候大驾。因了黄安妮《陈家沟记事》的提醒，特别留意了二马路汽车站的站牌，那一个个只在书本上浏览过的地名，的确亲近，不禁莞尔。让我念念不忘的是个叫“恼里”的镇，恼里，生气的地方？！何以叫这个地名呢，目前还无人给我解答。“陈炳”：陈炳老师倒跟我讲解了温县的由来，温县的“温”，即吕布所封的“小温侯”的“温”，我在脸红把三国忘得差不多的同时，又转而想，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此诚是也。车到温县已当正午，当时并不知道陈炳，陈炳老师已在县城，虽然老师一再说到县城给他电话他来接我，但为了不给老师添麻烦，我还是自作主张跳上了1路中巴，阴错阳差，累得老师等了好久，跑了一趟空车。中巴把我送到陈沟硕大的牌坊前放下了，那两座牌坊，及武术学校巍巍的大门，在网上早已目睹，如今伫立眼前，才相信，陈家沟，我真的已经到了，十年前就听闻并牵挂着的地方，真的脚踏实地，一时间有点神思恍惚。 标志性的牌坊，古色古香的学校大门，中午行人稀少，牌坊下卖菜的开始收摊了，对标着太极图案的拳乡饭店、太极超市、学校大门、太极专卖一溜望过去，决定先去填饱肚子，进到拳乡饭店，想到无为太极点的烩面，也有意尝尝，特别点了一个小份。等待的中间，陆续有汉子妇人进来吃饭，脸膛一律红红的，互相熟捻的笑着，我打量着他们，他们也在打量着我。老板很细心的先上了一杯茶。一会面来了，热气腾腾的，却吓了我一跳――那所谓的小份，仍然是好大好大的一海碗，而面条，宽宽的，似乎却是一碗光面，我犹豫着伸了筷子，面条的滋味有点怪，在面条下面，是潜伏着的海带、百叶，还有肉片。我对陈沟的初印象，就落这一海碗质朴无华内里却大有乾坤的烩面上了。陈家沟，应该也可以用质朴无华、乾坤内在来形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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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陈宅初印象 陈炳老师是在他姑姑那接到我的，姑姑的店就开在学校大门东首，主营太极服饰，兼卖学习资料。学校门卫李大爷一听我找陈炳老师，就把我指到姑姑那里去了。其实我从没见过陈炳老师的照片，去时我对陈家那些人物传承也丝毫没有概念（脸红一下下），但当陈炳老师站到我面前时，那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我自然而然地认定就是他了。老师很亲切的跟我打招呼，然后帮我把箱子提到他的白色小车上，带我去他的家。陈炳老师的家位于整个陈家沟的最南端，路口西侧不远就是杨露禅学拳处。院子门向朝北，红砖青瓦，四合院的格局，门口镌着石刻的两联，“修心须悟存心妙，炼性当知养性高”，横批“德善盈庭”，字迹已有些许模糊，看得出年代久远。正房是一幢两层小楼，楼上连着东屋的平台，楼梯就建在东屋侧前，老师直接带我上了楼，正中是已为我准备好了的房间，放下行李，老师又为我送上来了开水，还有一只水杯，嘱咐我先好好休息，那一份细心，跟陈沟午后的阳光一样，让人感觉温暖而又舒适。带着些许的兴奋，没能睡着午觉。平台被几棵泡桐树覆盖着，泡桐的枝桠里是陈沟蓝蓝的天。邻居家的屋顶在阳光下闪着簇簇的金光，有一秒钟的错觉以为那堆的一串串都是香蕉，待回过神来，对着黄灿灿的丰收的玉米，我哑然失笑了。脚下，已是中原，我渡江渡河而来，梦想，此刻近在指尖。

福建老农

脚下，已是中原，我渡江渡河而来，梦想，此刻近在指尖，嘿嘿！好~

wzjsw

嗬~~！网站才女真是多，楼主的文笔细腻真切、富有意境、感人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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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老农

福建老农

因为太阳光进屋 粗心了点
图片色彩过渡没有做到我理想的那样 哈哈
下一张我改进一下

翠玲珑

五、学拳 2号的下午四点，老师开始教我站桩、行步、左右手缠丝四点到来之前突然惶恐得很，心里七上八下，生怕学不会。而偏偏又面对的一位名师，自古名师须配高徒，本人一向资质弩钝，学生时代屡屡让老师呕心沥血伤透脑筋，若是举其一不知其一，画虎不成反类犬，岂不是太对不起百忙中抽出时间的陈炳老师？就连福建老农也对他不起呀！跟老师说自己的担忧――没有基础，怕短短几天学不会。老师给我了一个安定的笑容，肯定的告诉我，走之前十九式是能学会的。我表面平静了一些，心里仍是忐忑，却不得不硬着头皮上。站桩，最低要求一刻钟。我才站了两分钟，腿就不由自主开始发抖，怎么都控制不住。站高点稍好一些，但过一会又抖个不停，自感哆嗦如寒风中的残叶，心中巨汗，羞愧简直难以言表。站桩的时间也觉得特别漫长，等到老师叫停，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老师微笑着说：“十一分钟。另外，你到后来几乎是站直了的哦。”嗬嗬，我顾左右找铁锹，想挖个地洞钻进去。行步，要求走Z字形，脚轻抬轻放，犹如“猫步”。我倒走过模特的“猫步”，此猫非彼猫，看老师走简单，自己步来就老错，那种闲庭信步成竹在胸的气度，是最难描摩也是最难领略的.缠丝，在我这个外行人看来，应该是太极的经典动作。练来练去，单手缠丝尚可，双手缠丝就乱，再加上两腿间需要移重心，常常首尾不能兼顾，协调性还真不是一般的差.总之，半天下来，我对自己很生气。3号，老师开始教拳，预备式、金刚出庙、懒扎衣、上步斜行、上三步、左掩手肱拳、双推手.有个词叫“不堪回首”，基本上，我学习预备式过后的金刚出庙、懒扎衣、上步斜行、上三步都可以称作不堪回首。。因为实在学得不堪，不好意思回首。比如上三步时的手臂动作，呜呜，比划得像是在游泳。所以不提也罢。记忆里烙印最深的，是老师喊着节奏一遍一遍带着打的身影，然后给我一点一点纠正错误。现在看来并不算多的细节，在那一刻，总是顾此失彼。老师一如既往宽厚地微笑，再讲解要点，再示范，再练习，再来十遍。有一种感动油然而生，有一种愧疚经久不绝。事实上，更糟糕的还是预备式，老师一再强调预备式的重要，要调心、调息、调身，而我，总是忙忙地金刚出庙，一边记着下一势要捋衣而扎。算起来，唯一比较顺的是双推手。那是在晚饭后，老师教这第七势，鬼使神差，竟然一学就会了，老师比较高兴，问这一势是不是学过，我属于那种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立即把这话当夸奖来听了。嘿嘿，现在想来，那是老师在变相鼓励我呢，双推手原本就简单些，老师因材施教，改变了教学方法，降低了对我细节的要求，是以再往后的招式，我学起来都觉得容易多了。4号，继续学习，倒卷肱、闪通背、右掩手肱拳、六封四闭、运手、高探马、右蹬一跟、左蹬一跟。5号，学了最后的四势，野马分鬃、玉女穿梭、金刚捣碓、收势。“野马分鬃”！“玉女穿梭！念叨这两个词，心里就微微地激动，那还是少年时代躲在被窝里看梁羽生笔下江湖人运用过无数次的招式啊！原来“野马分鬃”是这么分、“玉女穿梭”是这样穿！是我仍然没穿好。“玉女穿梭”那其中的推掌跳跃，我试了一次又一次，临空转身，我每每多跳一步，若不多跳，那落地就险险跌倒，引得一堂哂笑。唉，像我这样资质的人，若是生在武侠小说中，怕是永远也无法跃马江湖道了。想了想，似乎还有一个榜样――郭靖，那就学靖哥哥多练练吧，正好老师也布置任务了，剩下来的一天半，我得打够100遍！等到动作都熟捻于心了，再从头整理，一一纠错..。这种教学方法，对我来说，真是非常的好。比较遗憾的是，只来得及跟老师整理到右掩手肱拳，就不得不因为老师的公务中止了。在7号的下午，我按原定计划离开陈沟，老师送完我，也随即远上北京了.附陈沟学校大门内的十九式绘图：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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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陈门五杰 陈沟的树，也许是秋天的关系，我看在眼里，全是泡桐。那些巴掌大的褐色树叶，风一吹，就蔌蔌地自由落体，飘满小院，于是清扫落叶，就成了这个季节陈沟一道习空见惯的风景。在我刚落脚陈家遵老师所嘱先看书本熟悉太极十九式的那会，后院传来刷刷扫落叶的声音，执着大扫帚的，就是这一段的主角之一，他同时兼着陈宅的大厨――志杰。志杰同样姓陈，我一开始记错了，叫他世杰（嘿嘿，只能怪“方世玉”的名字太响亮了），他当时肯定小小生气了一下，不过不一会，估计也就忘记这回事了。志杰打拳非常厉害，用温瑞安小说里的句子，叫隐隐带风雷之声。当然老师更厉害，打起拳来不带丝毫烟火气，已然已到大隐隐于市的境界――备注一下，这是古龙小说的说词，我是外行，老农评老师打拳中正、大气雄浑，我深以为是，但要叫我讲感觉，我就只能往武侠小说上想了，唉，从小离武术太远，离小说太近，中毒中深了。志杰更常耍的是大刀，舞来干净俐落，刀上铁环琅琅有声，我7号临走还特意录了一段。本来带着摄像机是想录老师打的十九式，临了老师因公务必须去温县县城，这番期望也就成了憾事。为此老师在得知实在挤不出时间让我录像时，特意打电话过来，让志杰打了给我录，其细心之处，可见一斑。但是跟着志杰打十九式非常辛苦，他打得好慢好慢，跟一遍下来会累散了架，唯一偷懒的方法就是完成动作摆在那里等，志杰也笑，说他们都不愿意跟我打。他们，指的是陈门的另四杰：郑赢全、陈捷、陈永鑫、李海鹏。赢全是陈沟隔壁镇上的人，通常骑着摩托车，每天一大早过来，打扫落叶，然后练拳。听到他扫落叶的声音，我就知道我该起床了，那个时间，差不多是六点半，起床后我洗漱温习，志杰开始做早餐。我一直觉得，赢全未来一定是位很好的教练，他的耐心与陈炳老师如出一辙，就连喊的节奏也有老师的风范。所以，当老师不在的时候，我往往缠着他练，他也不厌其烦，一遍一遍带着打，一遍一遍提示我注意要点，俨然一位小老师，让人几乎忘记了他才19岁.在“五杰”中，他也是最擅于跟人沟通交流的一位，所以，到祠堂拍、月下逛东沟，我都是拉着他作陪，也是他，带我逛了碑林，并在碑林中一一帮我寻找著名的大师 。陈捷，陈沟本村人，名字中也有个jie,志杰、陈捷和我，就名字来说，应该是有天然的缘份。若把志杰比作西门吹雪、赢全比作楚留香、陈捷大概就是陆小凤，他有种潇洒而慵懒的气质，人话不多，却淡定自如。我觉得他是极聪明的，知道规划人生的方向。我看到他拿了一册计算机的书在看，问他，他说想要充实充实..。永鑫，名字比太极大师陈鑫多了一个字，可以看得出当年父母取名的良苦用心。永鑫的家就在陈沟大道上坡的地方，开着颇具规模的家庭旅馆。永鑫是个很腼腆的人，我和志杰、赢全、陈捷一起溜到东沟玩，他都不参与，但他又和他们一样勤劳，知道主动干活。有一次老师不在，他和陈捷可以走了，两个人想了想，又找了些活干。永鑫一趟趟端着水盆步履匆匆给厕所水缸添水的样子，一直让我记忆犹新。海鹏，遗憾没有拍他的照片，他还是高二学生，平时住校，周末来住老师家，我跟他相处甚短。他在的那个星期六早晨，我嘴馋跑去买了慕名已久的肉夹馍，买回来才知道海鹏不能吃，他是回族。所以他一回来，志杰都特别按排饭菜，大家对他呵护有加。海鹏虽然年龄最小，但却是“五杰”中唯一的入室弟子，是在祠堂磕过头拜过师的，我在老师电脑上看到他的拜师照片，哇，羡慕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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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陈门一哥 初到陈沟，很容易水土不服，江南多米饭，河南多面食，尤其陈沟的面条，还是我从未见过的海带面，海带在江苏基本是用来煲骨头汤和做凉拌菜，所以很老实地说，吃不惯。志杰在这一点上很细心，自从发现我不爱吃，再下面条时，他用大白菜跟肉丝，先捞起一碗给我，再下海带跟豆芽。老师家的碗属于大号汤碗，捧着手里已经够沉甸甸了，志杰还嫌小，干脆捧着“锅”吃，这“锅”，相似于中号的洗脸盆，我虽然经过拳乡饭店那“小份”烩面的洗礼，看到这“锅”时还是大吃了一惊。志杰的厨艺显然没有他的拳艺出色，幸好老师家还有一位高人在，高人姓曹名炯，来自上海，祖籍江阴，跟我算半个老乡。曹大哥喜欢做菜，煎炒烹炸溜，样样在行，堪称特级大厨，我在老师家六天，基本没有吃过重复的菜式，且饭量剧增。说起来我原先的饭量也不小啊，至少比我的女同事们，可到了陈沟简直不堪一提。2号中午的那份烩面我使劲吃使劲吃，最后还是浪费了，我跟老板说抱歉，老板在我背后偷偷笑；晚餐到了老师家，我一看那么壮实的一个馒头，只好与别人分享。3号的早餐我吃了半个饼，另半个不好意思，中午就着面汤吃完了。我自己都没想到，再后来的日子，我喝完一汤碗红薯粥还能消灭掉整个馍，虽然这里有活动量增大的原因，但大哥做的菜更是主要的功臣，实在诱人食指大动，志杰和大哥经常玩笑着要在陈沟开饭店，那想必会被人踏破门槛。从秋雨前辈和无为太极的纪行得闻，学校的饭菜偏清淡简单，所以相形之下，我还真是幸福啊，嗯，现在想起大哥做的酥炸鲶鱼和红烧五花肉还唇齿留香呢！曹大哥更让人羡慕的地方是他可以长驻陈家沟。他做期货贸易，只要可以上网，哪里上班都一样，于是他悠悠闲闲地住在老师家，准备住到过年才走，这样一份随心所欲，寻常人难以企及，实在羡煞我等。大哥也很有心，他的电脑里收藏了好多大师的拳路，我临走时他把陈小旺先生打的十九式拷给了我，也算弥补了我一个小小的遗憾。